高高的帽子搞下来
头顶的重量轻了
弯下脖子的向日葵
已面朝黄土
爬满蝼蚁的秃顶
再也无力托举低下的阳光
多少年于夜空窜行
没有风,然后积云
嘀嗒未停的独白
不是雨,却似漏滴
那倒挂楼墙的一扇窗台
谁不停地敲打沉寂的夜啊
一声声恍如惊雷
一声声恍如枪响